影评人/基督山伯爵
近些年,悲剧不断都是边疆电影市场的次要类型,但至多八成以上的悲剧都在观众的唾沫中沦为了令人生厌的山寨闹剧,在票房与口碑的双双得胜中惨败开场。究其缘由便是创作初衷上的深谋远虑,它们一方面想要模拟已经红极一时的香港“无厘头”,另一方面又想当然地试图批量复制《疯狂石头》之类的黑色幽默,最终的后果只能是急火攻心,毁于一旦。倒是点映前就不断让人误认为是正剧的《大魔术师》,以一种轻松愉快地方式不测地诠释了悲剧的真理,给那些塌实的电影同行们变了一个精彩的魔术。
其实概括地说,悲剧的艺术特色就是“寓庄于谐”。所谓“庄”,即是主题中那些粗浅的社会内容;所谓“谐”,则是这些粗浅内容的体现方式是滑稽可笑的。在任何一部胜利的悲剧中,这二者始终都会处于一种辩证对立的关系。得到了粗浅主题思维的悲剧无疑是没有灵魂的,而没有滑稽方式的悲剧同样也是无奈成立的。
关于《大魔术师》来说,尔冬升在滑稽的内在方式下赋予了它很多粗浅的社会内容。他隐射了官场上的不良生存风尚、自嘲了当下电影人的工作窘境、调侃了当今社会早已过期的两小无猜、恶搞了日自己最善于制造的恋情举措片、甚至还质疑了恋情的真理,等等。这一连串与事实相勾连的社会内容使影片在有形中领有了一种批评的力气,并且还与传统的事实主义批评不同——悲剧赋予了这些批评直接而隽永的气质,以滑稽的方式表白出了观众心中被压制的思维,从而巧妙地博得了观众的会意一笑。
而魔术作为一根主线,也始终对影片的主题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尔冬升似乎是想借魔术师之口来说——“人生就像是一场魔术,你永远不晓得下一刻会发作什么”。这让人想起了去年的《最爱》,听说当顾长卫的那部《最爱》还没有把《魔术时代》的原名改掉的时分,他也是想表白这样的主题。只不过顾长卫抉择了严酷的“卖血”,而尔冬升则是抉择了幽默地调侃那些两小无猜的恋情。闫妮与吴刚在《大魔术师》中的爱情无疑是最好的证实。
反观近些年边疆影市中失败的悲剧案例,大多都是由于只重视了滑稽的方式感,于是成为了一部部没有灵魂的恶俗闹剧;而《大魔术师》在找准了粗浅的社会立足点后,再辅之以滑稽的体现方式,天然也就深化浅出地获得了口碑上的胜利。
除了悲剧方面的惊喜外,《大魔术师》也是这次贺岁档中首部为影市注入喜庆色调的电影。虽然尔冬升讲述了一个国人联手对抗内奸以及清廷余孽的反动故事,然而整部电影从头至尾都没有留过一滴血,而荒诞的气质也巧妙地消解了一段仅有的屠戮局面,始终都弥漫着一种欢畅的气味。就这一点来说,它的质感更像是一部PG级的《让子弹飞》,没有暴力、没有血腥、没有粗口、没有性,做到了真正的老少咸宜,阖家欢畅。
弱小的演员阵容也在为“贺岁”火上浇油。久别银幕的梁朝伟长衫亮相,立即就给人一种正在为《一代宗师》预热的觉得。随着剧情的倒退,他的道士装、印度阿三装也先后让人回想起了他已经诸多经典的银幕抽象,依托多变的外型满足了粉丝们对他的爱恋。
记得梁朝伟在片中说,魔术师不是骗子,而是造梦人。电影同样也是造梦的艺术,尔冬升用本人独有的黑色幽默为观众们造了一个愉悦的贺岁梦,也用现实阐明了香港电影人岂但比边疆电影人更懂悲剧的真理,还比绝大少数边疆电影人更懂贺岁片的意义,毕竟“贺岁片”这个词语就是从香港传来的。
最初再瞧一眼咱们的某些边疆闹剧,就连想骗钱也得好好勤学苦练一阵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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