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韩延导演的《九降风之中国际地篇》因种种缘故不断不能面世,但被香港国内电影节主办方评估为“小城如画景色顿变成后工业的苍莽,地图摊开,找到的是躁动、徘徊、怅惘与丢失,好一首旋律激荡的青春之歌”,而新作《第一次》仍然是对于小城的青春之歌,只是不同于前者的怅惘丢失,而是在自创日本纯爱电影的根底上,多了几许中国式的人情趣。
影片《第一次》由青春偶像赵又廷、杨颖(即Angela Baby)担纲主演。讲述由于家庭遗传病而不能从事强烈静止的女孩宋诗乔,与母亲相依为命,并经常对着录音机喃喃自语录下心底的小机密,而某一天宋诗乔巧遇了高中同窗宫宁,也是她当年暗恋的男孩,两人的情感迅速升温,殊不知的是这段恋情的面前还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影片全体上以一直逆转的形式来讲述这个很感人的纯爱故事,也自创了一些日本纯爱电影,如行定勋导演、长泽雅美与大泽隆夫主演的《谢世界的中心召唤爱》(依据片山恭一的同名小说改编),小泉德宏导演的《太阳之歌》等,并拔出了一些富裕中国式的人情趣。
外行定勋的《谢世界的中心召唤爱》里,男客人公朔太郎为了寻觅律子而回到四国,并勾起了高中时代的丝丝点点的初恋的回想——他与女孩明一起向播送节目投稿,用Walkman纪录替换日记,去无人岛旅行等,而这期间是八十年代中的日本,影片把过后富裕时代印记的Walkman及录音带作为贯通影片始终的细节,在描画一段油腻甘甜又夹揉着忧伤的初恋的同时,也勾起了不少日自己对八十年代的经济增长期的回想;《第一次》则将这Walkman及录音带的元素借用过去,全体上也能自相矛盾(也即为何在这个通信工具发达的新世纪,女客人公还为何用录音带来体现本人的心田情感),再加上《太阳之歌》的绝症、音乐等元素,而将这个初恋故事讲述的如诗如画的纯美,又甜甜涩涩的喜悦与忧伤。
当然,影片《第一次》并不满足于自创日本的纯爱片,也经过宋诗乔与母亲、“宫宁”与父亲等人之间的关系折射出一些中国式的人情趣,且也都比拟感人。如宋诗乔与母亲之间的几场笑话,将母亲的那种母爱体现的一览无遗,而母亲坐在沙发上一直的开台灯、关台灯的细节,短短几分钟包含了为人之母的复杂心田,不幸天下父母心,此时无声胜有声!而“宫宁”与父亲之间的矛盾抵触,则经过喝酒、雨衣等,委婉的体现出关于妻子/母亲的念怀,还有父子情等。导演采纳了留白的形式体现出种种的两代人之间的情感,很回味无穷。
全体来看,《第一次》在年老导演、演员及赵树海、江珊两位老戏骨的互相配合下,归纳出一段如歌如泣的纯洁唯美又略带忧伤的初恋故事,并经过留白的中国画典型艺术手法,体现出两代之间的复杂情感。
影评人/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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